似乎消失了很久。
好像一直都戴著面具,從來沒有拿下來喘息的空間。
確實也是如此。
我明白我不只是我或是誰的伴或誰的女兒,
我有姊姊的責任甚至一個母親的責任。
究竟什麼東西壓的我快不是我自己了,我不知道。
這麼久以來我回應路人甲的困惑乙的迷思丙的苦惱丁的疑懼,
卻從未回應過我自己的那些。
有人說每天早上起床對著鏡子笑十秒鐘,就可以有一個好心情一整天。
我學會不只對著鏡子笑,也對著相機笑、對著任何人笑,
這不是假裝我很開心,而是我希望多笑一點能夠帶來真正的快樂。
我真的一直都很樂觀,因我比誰都還要了解悲觀的可怕力量,
但是我的肩上到底有什麼比過去經歷的還要黑暗還要沉重的東西,
連自己都沒有勇氣去明白。
何時我才能夠孑然一身專心只為自己?
想逃到很遠很遠的地方去,但是我能夠逃到哪裡去呢?
不知什麼時候起,我用表情木訥無淚也無言來防止自己情緒崩潰。
即便如此我還是逃避了,唯一選擇-----空洞。
卻也是暫時性的罷了。
這世界上最會抱怨的那些人,事實上都過的比其他人幸福多了,
根本沒資格抱怨或是講什麼狗屁大道理(卻也總是講的自以為最有道理)。
再怎麼說別人發生什麼都是別人的事,只要出一張嘴就好,不是嗎?
這就是大部分人的內心真相,或許也是我的,
沒錯,我非常相信沒有人能「真正」的懂,
所以我總是沒說什麼。
如果可以,我想要重生。
不是死,而是重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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